第(2/3)页 说完,江氏的眼睛便不由的红润了起来,道:“夫君,我们真要留在长安城吗?实在不行去西凉郡吧!我爹是郡守,再怎么着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,有他护佑着又有父亲留下的家底在,我们不争不抢也总能安稳的过一辈子了!” “朝廷对父亲的事情至今都没有定论,而大娘她们又……” 说完,江氏便忍不住哭泣了起来,并顺势就抱住了魏盛勇。 “夫君,我真的好怕!你说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,倘若朝廷日后真的认定父亲是投敌卖国,届时我们又焉能有活路?” 魏盛勇心一沉,原本他就因此事而担忧,如今听江氏这般哭诉,心里更是烦躁变得更加没有头绪。 距离西境一战已经过去了快三个月,而他来到长安城也已经两个多月了。 可这两个多月,长安城的百姓已然将他们骂的狗血淋头,可偏偏朝廷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动作。 这般感觉,既像是故意在晾着他们,又像是在有意钝刀子割肉,着实令人忐忑和惶恐不安。 按照此前他和镇北王的约定,此番回长安他将扮演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角色,然而两个多月过去了,他却连给齐王递个话都做不到。 而至于联系三皇子的故旧势力……那些人压根就不拿正眼瞧他这个庶出。 甚至于,因为这两个月投奔无门,此前他魏家在朝廷的诸多暗子也大多变了心,竟是让探些消息也都不予理会。 也幸好,此番他还带了些人手回京,否则今时今日这镇西侯府他恐怕都未必能安稳的住下来。 想到这些,再听着妻子江氏的哭诉,魏盛勇也感到心里一团乱麻! 虽自问他也有些本事,可那些本事却总要一些实践来印证,而非一蹴而就。 毕竟此前在西境,他低调的都能让人忘记镇西侯府有他这么一个人在。所以纵使他兵法谋略无双,武道成就非凡,可落到真事上多少就欠缺了一些见识和经验,远不如魏盛君当年在朝野上下如鱼得水,做事信手拈来。 正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,须知此事要躬行! 他庶出的身份注定了就不遭人待见,而此前的低调又让他性子中多少带着一丝怯弱。 而赶上如今这个时候,他虽心有城府,却往来处处碰壁,自始至终都无处放矢! 这些日子,他仔细反省过,甚至还拿镇北王做榜样!然而到最后却发现,有些事情镇北王能做到,可放到他身上却连怎么开始都拿不定主意。 第(2/3)页